最近一段时间,沐白白通过特殊的渠道,也是在秘密调查着关于第六门使徒行者——图清-温荷,因为接收了第六公国的众多权限后,很多线索都与当初所调查的信息不太一样。
这次,面对图清-温荷的邀请,东南飞想要面对面的了解清楚一些事。
#####我是剧情分割线#####
镜头转向赫普德尔,回到昏夕落日下的方塔之端。
此时的赫普德尔-薇薇正吸收着遗迹残存下来的能量,身后具象出的无形幻化,以及那展露出的圣洁白光。这看的一旁的荣天耀,那是既惊讶之余,也提起了十二分的兴奋。脸上不仅露出的狂傲笑容,道:“老薇,说句大实话,现在的我很想挑战拥有这股赫普德尔的能量。”
赫普德尔-薇薇依旧是一幅冷漠脸,配合着那冰冷的语气,简单的回答道:“可以。”
荣天耀掀开身上的披风,凝光而视,手刚握住刀柄,却不知为何突然又停下,摇头苦笑道:“失败呀!失败!还没出手,我就已经输了。”荣天耀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不过,这也全是因为老薇厉害,要不然我还是有一战之力。”
“嗯~。”赫普德尔-薇薇简单的哼哼道。
“我也挑战了赫普德尔的‘十全十能’,你也吸收完了赫普德尔的权限能量。那接下来的我们是该去哪儿?”荣天耀慵懒的靠在一块石台上,稍微调息着自己的思域。
赫普德尔-薇薇手中幻化出‘光影流梳簪’,若有品味把玩之意的看着这块物件,淡淡的回答道:“接下来的我们需要等待一个信号。”
“信号?什么样的信号?”荣天耀看着赫普德尔-薇薇手中的光影流梳簪,疑惑的问道。
“当那个在你思域中留下种子的东南飞,安置好那位在孤独光影中诞生的米尔儿。我们就开始执行我们的计划。”赫普德尔-薇薇看着自己手中的光影流梳簪,看的有些出了神。
荣天耀又是瞥了一眼光影流梳簪,看着上面徘徊的一根根黑丝灵魂,随即说出了刚才想要问的事,“老薇,在来这里之前,我其实就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我们要灭了第五公国的教廷探险队。如果说你只是在同情第五公国的那些平民,那也不至于非得让我将第五公国的国王公开送上审判台吧!”荣天耀嘀咕着,“你是没有看见当时的情景,那国王刚被我放上审判台,他就被一大群人给活生生的打死了,要不是有第五公国的公老在,那国王恐怕要被分了。”
“同情的本身,既是鄙视。我并不是在同情那些被压迫的民众,我只是讨厌那个国王的所作所为,你就当这是我的任性而为。”赫普德尔-薇薇回答道。
“哦~!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你为何要让我将那个国王送上审判台。”荣天耀活动着手臂,拔出刀剑比划了几下,在一块断掉的石柱上刻下了几道印记,“一个国王用自己的任性,碰见了另一个让其丧命的任性。”荣天耀如是吐槽道。
#####我是剧情分割线#####
第五公国,一处蕴含自然之力的山峰,一座汇聚权限的方塔。这是囚困第五使徒行者-米尔儿的地方,也同样是治疗米尔儿的地方。
咻~咻~咻~,斗转星移,几个人影来到了这里。
“队长,这处法阵很奇妙呀!这手法和你的差不多呢!”伍里扫视四周,有些警戒道。
“这法阵的确奇妙。既是治愈之术,又是囚困之法。这编织能量的手法,让人很不舒服。”沐白白看向地上的法阵节点,同样是在警戒四周。
突然,一道身影划过,披头散发如鬼魅、身枯体瘦似精怪的女子扑袭向小队成员。
扑~!
扩散的气浪还未消散,东南飞的左手已经盖在女子的头上,女子全身抖动,无力的瘫坐在地。
“你好,第五门使徒行者,米尔儿。”东南飞对着这名女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