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乱石飞舞的空间领域中,赫普德尔-薇薇看着裂开的能量水晶球,而现在,这颗能量水晶球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景象。
“奇怪的人,奇怪的事。”赫普德尔-薇薇自然自语的说道。
一阵风来,荣天耀显影在旁边。
“看起来,你恢复的不错。”
“那家伙(东南飞)的摘星手可忒变态。”荣天耀掀开披风,腰上还裹着一圈纱布。“即便是使用了令人讨厌的使徒行者的权限,要想彻底痊愈,还得再花费十多天的时间。”荣天耀躺在旁边一块碎石上,如是说道。
“面对他的强大,你就不想去挑战一下?”赫普德尔-薇薇有些打趣道。
“我这不是已经打过了么?”荣天耀抽出刀刃,用身上的纱布擦拭起来。
“他并没有胜。”赫普德尔-微微见荣天耀这种样子,如是说道。
“但我却败了!”荣天耀回答的时候,将刀刃放回腰间的刀鞘,叹出一口气,道:“老薇,你们是怎么踏入到那层境界的?同样都是通过通天塔的神隐试炼,而我们大部分人只停留在最为简单的能力提升。而你们已经步入那种让我有一种难以企及的高度。当初的我还妄想着与那个家伙进行一对一的挑战,现在看来,我还真是可笑。”
荣天耀又看着赫普德尔-薇薇,继续摇头道:“还有老薇你,隐藏的可真够深的。我败了,败的非常之彻底。”
“你确实是败了,但他并没有胜。这就足够了。”赫普德尔-薇薇回答的时候,指尖摆动,能量水晶球离子化,随着一阵微风,变为沙烁消失。
“这样看起来,我的失败其实还是有些用处的。”荣天耀有些自嘲起来,“那接下来,我该去挑战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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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门公国,以‘天古之极’为中心的空间领域,
自从‘天古之极’成为一人之境后,就变得难以生存下其它生命体。几万年的时间里,这里只有华深一人。虽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之事,可这些事都只是在天古之极中所发生的事。
光影随行,镜象幻生。
华深始终踏不出天古之极一步。
也不知道是华深成就了天古之极,还是说天古之极诞生出了华深这样一个人。
此时,天古之极中的华深正在地上播种着什么。
双手挥动,手中碰上一股能量源水灌入在土里,静静等待,土中便长出一颗嫩芽,很是高兴的华深趴在地上瞧着这株生长出来的嫩芽。
呜儿!这嫩芽哈了一口气,然后就蔫了。
华深瞬间苦笑起来,但也习惯了这种失败,继续又做起了尝试。
这一次,当能量源水灌入土地后,地面却没有反应,难道是能量源水不够?华深心里在嘀咕,同时又灌了一点能量源水。突然!大地中转出个大嘴巴花。华深再次兴奋的看着这颗巨大的植物,不过接下来却是!是的,这吧唧的一声,这大嘴巴花就把华深给一口闷下了!吃下华深的大嘴巴花开始膨胀起来!嘭!爆了!满身蓝色能量液体的华深,再一次陷入苦笑。
……
清理完地面上的黏糊溶液、以及那些植物的碎屑后。华深瘫坐在地上,触摸着这片金色的大地。此时的华深颇为无奈的说道:“都说天古之极,是遍地金脉。可这金脉却是这样的贫瘠。”
话语过后,华深拿那颗东南飞送给他的思维体。
“南飞大人,你说我这算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如果说十二门使徒行者都有其必要的‘宿命’,那我这第一门‘不动尊’的宿命究竟是什么呢?还是说就如同你所做的一样,将‘宿命’变为‘使命’。
或许,这才是‘十二门’的真正存在的意义所在。
宿命,使命,我究竟何时才能走出着给予我强大,同时也束缚我弱小的地方!”
华深对着那颗思维体,自然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