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在自己公寓里转了一圈，手中多了十二个监控。
这个十二个监控，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地方摘下，可以说，整个公寓里，没有一处死角。
“饭做……”
苏衍推开虚掩的门，正好看到椅子上，死不瞑目的何浩妈妈，未尽的话，瞬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衍看着白玉兰手中的针孔摄像机。
“不知道！隔壁那边突然一发子弹过来，我大哥拉着我闪开……”
白玉兰耸了耸肩膀，一副就成了你看到这样了的表情。
“你招惹了谁？”苏衍问道。
白玉兰蹙眉，沉吟了下，“你觉得，一个整天宅在家里不出门，偶尔出去陪陪朋友，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有什么仇人呢？”
真心不解。
“这监控器，该是我将何浩赶出去，与之分手之后，请人来打扫屋子时，安置的！大概安置的人也没有想到，我会选择住在你家！”
白玉兰冷讽的笑了一声。
“你们白家会不会有什么仇人，毕竟商场如战场！”苏衍目光沉了沉，一双眼睛深邃如渊，漆黑如墨，叫人看不透其中藏着的明灭光芒。
白玉兰摇了摇头，“那更不可能，我白家虽然有些钱，但钱只要够花就行。父亲绝对不会因为商业上的事情，与人结怨！”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苏衍问道，语气有些微妙，不知道是在问白玉兰，还是自己。
白玉兰垂下眼睛，目光沉了又沉，一双眼睛在旁人看不到的时候，黑的看不见任何色彩。
“也许……”
白玉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猛地爆出一道精光。随后精光敛去，整个人恢复了平静。
“也许？”苏衍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