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越是站在灯光下，越容易露出破绽，白羽霜现在大红大紫，她以前的一些料也被挖出来了，我刚好看到一些。”
张灵玉烦躁道：“还有什么料能比打人、陪睡更吸引人的眼球？这些都不行，更别提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小吴一本正经道：“这可不是小事，是大事！如果是真的，白羽霜真的要完！”
看她说的神神秘秘的，张灵玉怀疑道：“她吸毒了还是叛国了？你就直说吧，绕来绕去的烦不烦！”
明明两人都在屋内，不会有第三人偷听，小吴却还是东张西望了一下，情绪也紧张起来。
她凑到张灵玉耳边，小声道：“网上有人说白羽霜养小鬼！”
张灵玉被“小鬼”两个字吓了一大跳，顿时觉得屋内似乎有阴风穿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瞎说什么！”她打了小吴的手，却忍不住也用视线迅速在房间内搜寻了一遍，一副吓怕了的模样。
小吴委屈道：“不是我瞎说的，是网上的帖子爆料的。灵玉，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突破点啊，你想，咱们都觉得鬼气阴森的，那别人呢？一旦得知白羽霜的真面目，谁还肯为她说话？粉丝们不被吓跑才怪！”
张灵玉紧了紧披肩，小声道：“话是这个理，可是……这种事情谁会信啊？要不是我讨厌白羽霜，这事儿搁别人身上，我早就笑掉大牙了。”
小吴耐心道：“这事儿是真的，我敢保证。我们要做的是搜集证据，别再给白羽霜留下漏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