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全都不淡定了，个个神色古怪，面面相觑，想笑却扯不动嘴角。
于倩然和姜元蕴虽然不知道张灵玉为啥突然变蠢了，但心里都乐开了花，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这就是张灵玉口中所谓的冒犯？脑子坏掉了吧？
还有，就算你再不爽那两个丫鬟夸凌绮罗，也不至于说出来吧？这几句话真是句句招黑，分分钟暴露智商上的硬伤啊。
很多人都跌碎了眼镜，在心里默默感慨：以前只知道张灵玉脾气不好，耍大牌，骄纵，今天才知道，她还没有脑子。
哪怕一个超过十岁的孩子，在吵架时都不会把自己心里真实的恶意说出来吧？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灵玉真是……以前没发现她是个智障啊。
夏子时凑在人堆里，笑眯眯地看着这出好戏。
凌绮罗算是他同公司的师妹，原本看张灵玉咄咄逼人，他还想出声拉架的，没想到张灵玉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这下，没人会信张灵玉所说的“凌绮罗先冒犯”这种话了。
凌绮罗停止念咒，假装很无辜，说道：“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话而已，根本就没提到你……”
咒语失效，张灵玉从晕晕乎乎的混沌状态清醒过来，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她的记忆没有问题，刚才说过的话，现在还能清楚地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