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位美人的请托，王飞扬心里早就飘飘然了。
他一口答应下来，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你们就说是直接弄死还是卸胳膊卸腿吧——对了，说了半天，那人到底是谁啊？”
叶其媛含着恨意道：“小翎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她的舍友、天下华棠的艺人，凌绮罗。小翎住宿舍这一年，凌绮罗没少在暗中加害她。”
“这么狠毒！”王飞扬瞪眼，“长什么样啊，有照片吗？”
“有。”
王翎翻到凌绮罗的微博，找到相册，划到凌绮罗的那几张自拍照片。然后，她把手机递给王飞扬。
王飞扬伸手去接，指尖状似无意，拂过王翎白嫩的手背。
“好滑好软……”王飞扬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浑身都兴奋起来。
他这个动作并没有显得很刻意，所以王翎没有多想，还以为是正常的触碰，没什么反应。
看着手机里那一张张或清纯或美艳的照片，王飞扬的眼睛越睁越大。
他还是第一次见清纯和妩媚这两种气质能完美无瑕地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但凌绮罗做到了。
同样是笑，照片中她的笑也各有风情，有的天真，有的勾魂；若是不笑，气质却也不同，有的高冷，有的圣洁。还有一张照片，文化水平不高的王飞扬，竟然看出了她神情中仿佛蕴含了千年的孤寂和等待，令人动容。
不知不觉，王飞扬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动静虽然轻微，但室内太安静了，王翎和叶其媛都听到了，姐妹俩心照不宣，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