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发了一通脾气,在两个孩子面前大显威风,似乎这样就能心里好受一些。
发泄完了,蒋美瑜又搂住薄槿哭起来:“你以为妈真的想打你?好歹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会不心疼?妈是怕你拎不清,帮错了人!槿儿,再亲的堂哥,终究隔着一层血缘,何况阿棠对谁都那么冷淡。与其将来等着他施舍,不如咱们自己现在去争,至少现在从老爷子手里接过来的,名正言顺!”
薄槿哭着点了点头。
母子三人在大厅里哭得凄惨,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被薄棠欺负得无路可走了似的。而书房里,则一派严肃气氛。
薄老爷子自卸任以来,很少在人前走动了,有什么事要交代,往往也是打电话或者把小辈叫回去。像今天这种,携了几位德高望重有实权的族叔,亲自来跑马场等他,必然是有事关整个薄家的大事发生了。
“爷爷,各位叔叔伯伯,发生了何事?”
薄棠看他们都沉吟不语,只好主动问。
薄云天叹气道:“你只管天下华棠这一块,所以不清楚薄家其他的生意状况。最近,薄家的各路生意都受到了官方的多方打压,明明以前疏通好的关系,现在却办不了事了,我怀疑背后有人吩咐了他们。”
各路生意全都被恶意打压,果然是大事。
薄棠皱眉道:“爷爷怀疑是那位做的?”
除了那位军方的王老爷子,一般人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况且,薄云天一向打通了各路关节,从来没差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