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凌绮罗更关心这个。
上官清韵自嘲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这……怎么跟薄棠似的?话也不说清楚,让人瞎猜,心烦意乱,俩人可真是好朋友!
凌绮罗觉得谢泽辰不是那种人,便安慰她:“他不是那种玩弄女孩儿感情的人。既然点头,那他肯定是想要做好了再说,你放心等着就是。不过这家伙确实可恶,好歹把话说清楚啊,下回再见他,我一定把公道给你讨回来!”
跑马场别墅里,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谢泽辰正瘫在沙发上哀嚎:
“阿棠,这事你一定要帮我!兄弟的终身幸福就全依仗你了!”
连续几天几乎没有休息,却寻找方法而不得,谢泽辰不仅身体累,心也很疲惫。
本来他想着凭自己的能力完成任务会显得更有诚意,但奈何实在没有天分,死活琢磨不透题目,只好前来求助薄棠。
薄棠正站在桌前拿朱砂笔画符,整个人仍显得清清冷冷的。
“你认定这辈子和她一起度过了吗?能看清自己的心?”他问。
谢泽辰百分百肯定:“十分确定!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像她这么好的女孩子——或许有吧,但在我心目中她就是最好的,我确定和她过一辈子也不会厌烦!这么好的女孩,万一被别人抢走了,我可没地方哭去,必须抓住机会。”
薄棠蓦然停下了笔,这几天已经平复下来的心海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