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有些怔怔。
嗯，老道说得对，妖是自己，不是她，要说灭杀，自己才是那个该被灭杀的。
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慌，整个人有些发冷起来，脑海似乎也有些隐隐作痛。
又是那熟悉的撕扯感。
“韩艺！”
老道一声轻喝，在韩艺听来如平地惊雷一般，在耳边炸裂开，猛然将她惊醒。
她瞪大眼睛，双目逐渐恢复清明，感到身上有些黏糊糊的，仿佛出了一身冷汗。
“师傅……”她喊道，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低哑。
一时间恍若置身梦里，直到闻到了一阵幽幽的檀香，脑海里的混乱感才逐渐退却。
老道对韩艺这个样子有些恼怒。
“傻徒儿，你怎么这么笨！你本来就没有什么优势！若是再守不住心神的话，岂不是主动找死？”
韩艺擦了擦额间的汗，对于老道的话无言以对。
“师傅，你说的对，徒儿知错了。”她低首道了个歉。
老道见她如此，也放缓了语气。
“罢了，我也不说你了，你只要记住，时刻谨守心神，千万不要动摇自己的意念，否则的话极其容易被乘虚而入，到时候别说是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韩艺深呼吸了几次，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