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梧桐树的人偷偷将最大的证据转移走,才出此下策,希望大人不要见怪,如果是草民败诉了,草民愿意承担责任。但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啊,还望大人明察。”
余海说得几乎声泪俱下。
吴松问道:“那打伤梧桐树的人你又作何解释啊?”
余海摇头叹气:“大人呐,这有了矛盾起点摩擦也实在正常不过了,打伤人草民不知道,草民之前吩咐过手底下人,要和气生财,尽量不要起冲突……谁知道?……不过大家都是年轻人,性子烈一点也很正常,不是没有出什么大事吗?不过啊,如果梧桐树的人说得是事实,人确实是我们打伤的,那看大夫的钱草民也十分愿意出,大人看这样可好?”
好个鬼啊,韩艺很不爽,打伤了人出点钱就完事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把余海就地扇死再买口棺材了事啊?
吴松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考虑的很周到,这样也好,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不是什么大事了……不知你们觉得怎么样?可还满意?”
最后一句话是对韩艺和杨思羽说的。
韩艺当即就冷笑一声,杨思羽拉住她。
“大人,余老板说得似乎有些不大对。”
杨思羽转身看着余海,笑道:“余老板可能年纪大了,对于我朝的律法记得不大清楚,里面对于伤人事件可是有明文规定的,不止是赔偿相应诊费这般简单。至于是不是余老板说得不是故意的,那就更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了,他是伤人者,自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被打伤的是我们梧桐树的伙计,我们可不愿意就这么简单处理,让底下人寒了心。”
吴松有些郁闷,悄声问师爷:“律法怎么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