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韩艺抬起头来，盯着他：“你有没有去？”
萧翊寒笑道：“你是担心这个？”
韩艺问：“今日本来是由成王赢得花魁姑娘的作陪的，没想到后来又出来个蒙着脸的人，我想问问，那个人是不是祁王府的？”
萧翊寒愣了愣，没想到韩艺会这样问，着实有些意外：“你今日去了风华雪苑？你又扮男装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韩艺故作凶狠地加重语气。
萧翊寒笑了，心情一片爽朗，他用手揉揉韩艺的头发，温声道：“是，想不到你竟然这般聪明。”
“你派人做这事干嘛？”韩艺瞪大眼睛，里面装满了醋意。
萧翊寒笑道：“你这是同我吃醋？”
韩艺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对，没想到这才刚恋爱就吃到醋了，你得给我解释解释。”
萧翊寒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朝堂之上，党派林立，各种明争暗斗，我身陷囹圄，许多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我尚且不知前路如何，本不想将你一起拉扯进来，却实在抵不住自己的心。”
韩艺搂着他的腰，将头贴在他胸口，认真说道：“我知道你背负着许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但是如果将来你真打算要娶我的话，那么你我现在也算是夫妻了，夫妻本该同舟共济，你若有事，我岂能置身事外？”
“今日我本打算去找你，不料你先来找我了。”韩艺笑着看他：“我也不是傻瓜，堂堂成王亲自出马驾临风华雪苑，若说只是为了一个舞女，倒真是难以置信，后来猜测你也在暗中与成王相争，那么自然也猜到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萧翊寒将头离得韩艺很近，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有些莫名心安。
“嗯，真好。”
“不过呢……”韩艺话锋一转，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说道：“虽然我能将这些道理想得通透，但并不代表我就能完全放心，这醋也吃了，你得补偿我。”
萧翊寒眉间隐带笑意，看着她道：“你想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