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琴儿，你们先回客栈，我还有点小事，随后自己回去。”
画儿和琴儿都很犹豫，不想应声，脚步不动。
韩艺清清嗓子：“咳咳，画儿，你可以回去悄悄地给琴儿讲一讲你家小姐的厉害之处，现在你家小姐呢，就是要去办正经事儿，知道不?”
说完对着画儿露出一个迷之微笑，显得高深莫测。
画儿听后，先是惊讶，随后表情严肃下来，像是被交付了某种使命，点头道：“是，小姐。”然后拉着一脸不解的琴儿往来路走去。
韩艺跟在后面喊：“注意安全啊！”
待目送二位背影走远消失之后，她转过身，紧张而窃喜地往巷内走去。
韩艺随意逛了几家，最后选定一家名字最好听的进去了，叫做落尘楼，听起来居然有几分脱俗之意。
一进去便有人迎了上来，胭脂水粉的味道呛得韩艺打了个喷嚏。
“这位公子，不知您要找哪位姑娘作陪呢？还是我给您推荐？看您这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不如让纯纯姑娘来陪您怎么样？”
韩艺摸了摸下巴，状若思考，实则内心有些紧张，不知这里规矩如何。正打算应下来，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小丫头正怯生生地张望着，韩艺打了个响指，指着她说：“就她了。”
“她？她只是一个烧火丫头，还不懂得伺候人，不过，既然您喜欢，自然没问题。”
片刻钟后，韩艺坐在厢房内桌边喝茶，小丫头在她对面站着，朴素的衣服换成了艳丽之色，正紧张到不行。
“你……”韩艺喝了口茶。
“姐姐，我不会伺候人的……”小丫头绷不住了，一下子跪了下来。
“噗！”韩艺一口茶水喷出去，差点呛死。
“你都能看出来我是女子？”她不可置信地问道。
小丫头摇头：“不是，是银华妈妈告诉我的。”
韩艺心道果然，这些青楼女子都是见惯了男人，怎么会连性别都判断不出来，既然不拆穿，那肯定是无所谓男女，只要把钱赚到手便可。
她扶着小丫头的手臂，将她拉起来：“你既然知道我是女子，便知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为何还要如此害怕？”
小丫头道：“银华妈妈说，女子假装男子来这里，肯定有什么怪癖。”
韩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