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12上海虹口飞机场,带着一肚子委屈,我和狗狗终于回到了他的故乡,望着清晨灰蒙蒙的天空,我对着这座沉睡的城市默哀一般的寂静无语。
那个我要称之为老公的人,如今正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去打出租车,裹好身上的风衣,我看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恍惚间,仿佛已经经历了半生。连被他拽上出租车的双手里,我都感觉不到半点关于幸福的气息,冰冷的手,冰冷的风,一如我冰冷的心。
回到家,六十几平方的新房里,和我们同住的公婆依然酣睡着,困顿加上疲惫,我匆匆换好睡衣,简单洗漱一下,没有早饭,没有问候,和狗狗一人一半的躺在床上,他不久就鼾声起伏,我却始终未能入眠。
回想漂泊的数年岁月里,我所渴望的就如眼下所拥有的,稳定的婚姻、坚定的爱情,然而,当一切都在把握之中时,为何,我竟然没有半点的快乐,只有一颗憔悴的心。
我不知道狗狗几点醒的,在他依然熟睡的时候,带上钱和交通卡,我成了医院的第一个患者,不是因为身体不适,只是想为初夜的诡异寻找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至少能说服我自己的解释,然而,几经检查后,我竟然得到了一个非常意外也属实合理的答案。。我的**依然健在,我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啼笑皆非的行走在马路上,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光,那些穿着不一,却都是行色匆匆的人们,像幻影一样瞬息万变,站在十字路口,诺大的一个城市,却仿佛只有我脚下的一片土地,让我不敢乱动,更不知能走到哪里,婚姻刚刚开始,就已经像只枷锁,封闭了我所有的快乐,紧紧的攥着检查报告,眼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滴落,我想我是在埋怨赖皮狗,埋怨他的不信任,也埋怨他的无所谓。
狗狗知道我的心情,是在看过检查报告后,上面的结果和正规医院里的盖章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我奔流不息的泪水,和无法消散的愤怒,我知道他真的不在意我的过去,他也同样知道,我也真的很在意自己的纯洁,正是这种矛盾,让我们彼此第一次有了隔阂,也正是这种矛盾,让我的心里在婚姻开端就划下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老婆,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现在谁是婊子,谁立了牌坊,我总算给你答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忽然脑袋里闪过那句话,随口说的”
“你可以随口说,但我绝对不能和你随便过”
“老婆,你别离开我”
紧紧的抱着我,赖皮狗像个孩子一样哀求着,我不知道是否所有人的婚姻都和我们一样,为什么男人在婚前和婚后,性格可以天壤之别,我只知道自己内心的伤口在无限蔓延,虽然疼痛的无法忍受,我还是被赖皮狗柔弱的眼神弄软了心肠,也许夫妻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仇恨也难以关上心扉,即便是在对方伤害了你之后,你依然会选择和他在人生里共同流浪。
“下次你还这样吗?”
“不会的”
“你要是再这样怎么办?”
“不会有下一次的”
“为什么?”
“因为。。。。。”赖皮狗见我消了怒气,竟然恬不知耻的坏笑着亲了过来,就在狗嘴凑到猫脸时,我一把推开了他
“起来,烦不烦你不知道”
“烦我就咬我啊”
“你以为我像你啊,我是猫,猫不咬人,只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