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阑到客栈一楼,看到了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女人,想来她就是侍从口中所说的刘员外了。
“有事?”凤阑傲慢惯了,加上好不容易等方宁晏睡醒,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这些人搅和没了,语气也不是很好。
刘员外愣了愣,显然第一次遇见敢这么跟她说话的人,她微微蹙眉,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缓和下来,“敢问小姐家住哪里?姓谁名谁?”凤阑深吸一口气,忍住要将这人掐死的冲动,转身就要回房。
却听刘员外身旁的管家跳脚道:“你可知我们家员外是谁?这可是当今太女留在此地的乡侍,这一带的税赋都是由我家员外说了算!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呢,小姑娘,你可得擦亮眼睛!
若是得罪了不改得罪的人,那就倒霉透了!”凤阑冷哼一声,眉眼凛冽,“区区一个乡侍什么时候有了左右赋税的资格?地方官员呢?死的?”
那管家得意洋洋道:“地方官员?芝麻绿豆大的官,连天颜都没见过几次,说话顶屁用!”凤阑怒极反笑,“那敢问如此权大势大的刘员外,你找我所为何事?”
“我小儿见过小姐,那日约小姐入府,小姐拒绝了。”刘员外耐着性子。
“别说我那日不去,今日也不去,来人,送客!”凤阑说完上楼,她还要赶在她的敛之睡着之前多说几句话。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啊!”那管家被已经听不下去的暗卫直接扔了出去。
凤阑走到门口,微微抬手,立刻有人附耳上来,凤阑凝眉叮嘱道:“着人好好查一查这个乡侍,赋税乃是朝廷钦定,她没这个权利,除非有人给了她特权,可以压过地方官员。”凤阑冷笑。
“凤天的日子,是太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