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阑语气中毫无半点责备之意,多得是自责,“这些老大夫仗的是行医时间久,实则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御医院也是,一群废物!”眼瞅着凤阑来了火气,方宁晏在她脸颊旁轻轻蹭了蹭。
“没事的殿下,就是有些痛罢了。
凤阑没接话,只是眼中一片汹涌,安国公府!
凤阑并未注意到,方宁晏正不动声色打量着她,看时机差不多,方宁晏轻声说道:“殿下,从前诸多事情,我都不想计较,但如今,我却有些憎恶宋氏了....”
凤阑下意识收紧手臂,如何不憎恶?
好好一个人,硬生生在安国公府折损成这样。
“殿下。“方宁晏微微阖上眼睛,明显累了。
“宋氏交给我吧,父亲那边,我还有笔账没有同他清算。”
“好。”现在不管方宁晏说什么凤阑都答应,更别说对宋氏欲要杀之后快的心情她一点儿都不比少年差。
我却有些憎恶宋氏了...凤阑下意识收紧手臂,如何不憎恶?
好好一个人,硬生生在安国公府折损成这样。
“殿下。”方宁晏微微阖上眼睛,明显累了,“宋氏交给我吧,父亲那边,我还有笔账没有同他清算。”
“好。”现在不管方宁晏说什么凤阑都答应,更别说对宋氏欲要杀之后快的心情她一点儿都不比少年差。
方宁晏满足地睡过去,心道这样,便好....傍晚时分老大夫端着药进来,告诉凤阑那不过是损人肠胃的毒,毒性远不如断肠草,所以这碗药下去应当就没什么事了。
凤阑喂方宁晏喝下,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少年身体逐渐颤抖,然后无意识地呻吟,在她怀里辗转反侧,不知道干呕了多久,终于一口黑血喷出。
凤阑疼得心尖都麻木了,只能抱紧少年,一遍遍在他耳边浅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