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裴文盛受惊过度还昏迷着,问也问不出话,要是能从陈氏这里突破,这个案子就能破了。
陈氏极度不想挨打,更不想坐牢,可想着她要是把裴文盛招出来,那后果…。也不会好了。裴文盛死了,钱婉秀和钱家肯定会恨死她的。说不定还会对付她儿子,对付文礼。不!肯定会对付文礼的!
“来人!打板子!”江本新看她心怯,发令道。
衙差上来拉了陈氏按在长凳上,抡起大板子就开始打。
陈氏疼的嗷嗷叫,也幸亏是冬天,穿着厚棉衣,不是特别的疼。
外面人群里喊,“穿那么厚的棉衣,这两板子就像挠痒痒一样,肯定不咋疼,也没啥用!就该扒了衣裳打!”
“对!扒了衣裳打!”几个应和,众人也都觉得应该。凭啥别的人有犯啥罪挨板子是扒了衣裳打,就她陈氏还穿着厚棉衣!?
陈氏恨得叫骂。
板子停了,又上了夹棍。
这下就疼了,十指连心,那是钻心的疼。
“陈氏!你不招,该他的杀人罪也逃脱不了法网!等拿了真凶,你一个包庇罪,大牢里关你几年!若是自己招认,本官还可从轻发落!”江本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