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爱莫能助,她们要是敢再跟长姐说一句,让她嫁给沈颂鸣,长姐大耳巴子就要扇过来了。
看俩人缩回屋里去了,沈颂鸣忿忿不平,蹲在一旁帮裴芩摆弄花生,时不时念叨一句。
裴芩都要佩服他了,“沈颂鸣!你特么咋像个娘儿们一样!?”
沈颂鸣怒了,站起来看着她,“你到底想不想嫁给我?”
“不想!”裴芩白他。
“好…好!”沈颂鸣吸了口气,死皮赖脸的笑道,“没关系!你现在不想,你还可以改啊!”
裴芩上下打量他,觉得他病的不轻,“可惜这古代没有心理医生。”
“裴芩!你就给我做好觉悟吧!我回家把一切你觉得麻烦的麻烦都解决掉,把封赏弄下来,你现在开始给我好好的改!改到你想嫁给我为止!”沈颂鸣哼哼了一声,说完就昂首挺胸的走了。
“他上辈子的爹妈真不容易!”裴芩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又忍不住道,“这辈子的爹妈更不容易。两辈子的爹妈都不容易啊!不知道下辈子是哪两个倒霉催的接手这样的儿子!”啧啧了一声,继续摆弄花生。
次一天,炒了糖炒花生和酒鬼花生,拉着送到县城。
卢海赶着车,裴芩就躺在驴车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哼着五环,小秋风徐徐吹着,别提多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