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牧石珊回答，“可是我还想再睡一会儿，清朗你先让保姆做点饭，做好了叫我，我再睡一会儿。”
“那样也好，我就先出去了。”清朗慢慢地从床上挪下来，锤了锤酸麻的腿，慢慢地往门口移。
牧石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知道他把门关上，牧石珊这才闷闷地躺下。
拉上被子盖上，她睁着眼睛根本睡不着。
这辈子，她都不想去爱了，路城也罢，清朗也罢，她都不想去接触了。
路城在楼下客厅里看着报纸。
见清朗下来了，指了指厨房道，“保姆已经做好饭了，你热热就行，我和牧老爷子已经吃过了。”
清朗瞥了他一眼，一改之前的态度，直接坐到了他身旁，“你应该去关心她一下，这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你。”
“我们两个，是没有结果的，与其让她单恋，不如直接让她死心。”路城笑着说道，手里的报纸突然被清朗夺走，他一抬头，便看到了清朗阴沉的脸。
“那你以为，你和凌寒就有结果了吗？”
手指微僵，路城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嗤笑一声，夺回报纸，“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清朗，你就别为难他了，我已经不喜欢他了。”牧石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楼梯口，她的脸色有些憔悴，只是神情很淡，目光也只是在路城身上撇过，未曾逗留。
牧石珊下了楼，三人各怀心事，清朗把菜热了热，给她盛了些，“小珊，多吃点。”
“嗯。”牧石珊接过碗，点了点头，只是，心底很淡然，淡然的有些痛了，痛的凄凉。
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权利得到任何人的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