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价太大，他承受不起。
客厅里很黑，他打开灯，远远看到牧石珊上了二楼，又听到嘭的一声门响。
紧接着路城下来了，在知道路城没有进小珊的卧室时，清朗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沙发上黑影动了动，路城和清朗这才注意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情敌么？”
路城一下子就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眸子有一瞬间的亮光闪过。
寒。
“我们不是情敌。”路城解释，“我是送小珊回来的，我不知道他是谁。”说着，路城又指了指清朗。
“小珊她怎么了？”凌寒又问。
“我也不知道。”路城撇了撇嘴，“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在哭，怎么哄都哄不住。”
“我干的。”清朗往前走了一步，“我亲了她。”
他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也是宣告主权的意味。
“哦？”凌寒突然站了起来，笑得邪魅，他绕过沙发走到清朗面前，“你亲了她？”
“对。”
“嘭”一声，清朗被突如其来的一拳砸倒，路城更是睁大了眼睛，寒出手的速度太快，他都没看清楚，清朗就倒下了！
沙发上的小白狗勾着个脑袋看了一眼，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赶紧缩回了脑袋。
清朗狼狈地站起来，嘴角被一拳砸出了血，他用手背擦了擦，却听到凌寒冷笑着说道，“她也是你能觊觎的？”
在人世间，他最在意的就只有那几个人，小珊就是其中一个。
小珊被欺负了，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所以呢？”清朗笑了，眸底深不可测，“我觊觎了，你能把我怎样？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