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一定是想多了。
周康在前面打着号子，后面两个累的跟水里捞出来似得男人气喘吁吁的跟上来。两人虽然已经没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做起活儿来倒还算过得去。至少没有插科打诨。
等周康赶着牛车拖着三个大人回到家的时候，向阳家的浴室这回可算是遭殃透了。
小白菜撅着屁股站在浴室门口听里面两个男人的哀嚎。小脑袋歪着，对他们似乎很感兴趣。
宋祁是第一个洗完的。说实在的，他打心底嫌弃和这两个人一道洗澡。可人主人家都开口了。想用浴室？成啊！三个一块儿洗。不然加银子！
宋祁怎么着也还记着自己跟凌氏夫妻那笔账呢，这会儿哪里还敢蹦一个“不”字！
“简直钻钱眼儿里去了这两个！”
他刚开了门，门口翘首等待了半天的小白菜瞬间眸子一亮。两条后腿一捣腾，没费劲儿就将面前的男人扑倒在浴室里。
“..”
宋祁依旧没劲儿叫唤了。他由着小白菜舔了一脸的口水。凤羽这会儿洗的舒服了总算良心发现，今天**劳一日的宋先生这会儿赤果果的躺在自己脚边上呢！
他的身上还趴着一只狗——
“看什么看啊！快把它弄走啊！”
凤羽朝凌晨身后缩了缩，“哎哟，先生！我也怕狗啊！我以前在宫里都没见过这玩意儿的。这么看上去它长得还挺好看的呀！”
“喂！”
“哎，这家伙儿眼底亮堂堂的，好像听得懂我在夸它很好看哎！”凤羽瞧着那狗翘着尾巴朝这边摇得欢实，心底一乐呵。
“弄走——快啊！”
凤羽心底虽然不那么怕狗了，可还是一步都没上前，“不成！它要是伤害我怎么办？！先生！你得容我跟它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你！”
“小狗，你今年多大了呀？”
“你娘呢？”
“你有几个兄弟姐妹啊？”
“——”
宋祁趴在地上，屁股上正好被那小畜生按着，这会儿整个人都红透了。偏偏那话唠鬼还在得不得不跟一只狗交流！
最里面洗的最慢的凌晨倒是出来了。宋祁眼底刚燃起一股希望，就见他从自己圆滑的屁股上一脚踏了过去。眼底冷漠的好像压根儿就没瞧见这儿有个人趴着呢！
“喂！救命呐！”
向阳跟凌哲比他们早洗一步。这会儿两个人已经脱了衣裳钻被窝了。向阳搂着少年，眼睛突然睁开了。
“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
凌哲摸摸她额上光滑的发丝，就近亲了一口，“没有，你听错了。快睡吧。”
“哦。”向阳又闭上了眼睛。靠着身边的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这阵子睡得挺沉的，几乎夜夜一觉到天亮。身边靠着这个小子跟抱了一个暖炉似得。睡梦中的女人都会忍不住挨着他紧紧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