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从山阳郡南下,直奔豫州的梁国和谯郡,两郡国的守将冯习与何仪,均是黄巾义军的将领,自己虽有孔武之力,但论起统兵打仗,还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也不知道刘备为何派他们来守城。
以守卫的谯郡何仪为例子,他到了梁国后,不思怎么守卫好城池,反而指挥部下强抢民女,掠夺百姓的财物,麾下的士兵上行下效,弄得百姓们怨声载道,恨不得食其血肉。谯郡的守军每天例行公事的巡逻着,对进出城的人员除了盘剥些钱财外,也不进行询问和调查,潜伏进去的士兵,轻松地进入了城池。刘备军防守的很松懈,武器、装备、战略物资不是很齐全,他们根本没有进行过备战;守城的士兵,本就是黄巾起义的义军,没有什么军事素养,虽经过关羽和张飞等人强化的训练,但骨子里面的那种惰性,随时会因为条件而发生变化。
对谯郡的攻城战,在大军的里应外合下,以及本郡居民的协助下,没用一个时辰,轻松地解决了何仪以下的五六千的守军。占领梁国也是如此,大军基本上没有遭遇到像样的抵抗,顺利地降伏了守军。两郡的一万多名俘虏,没有像刘备一样,什么样子的士兵都留用;我一直走的是精兵路线,踢出了俘虏中的老弱病残,斩杀了兵痞、兵霸,留下了精壮三千多人。
连续攻下了谯郡、梁国、弋阳、沛国后,大军与刘备的军队对峙在颖川郡的腹地。刘备跃马走出军阵,张飞、许褚护卫在左右,他厉声地问道:“邢道荣,你为何无故侵犯我豫州土地,屠杀我子民,你意欲何为?”
我在赵云、典韦的护卫下,也走出军阵,淡淡地说道:“刘备,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当今万岁得,何谈你我的土地和子民,莫非你想撍越。”
论口才,刘备哪里是我的对手,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稍稍寻思了一下,说道:“邢道荣,我不和你口舌相争,我们用事实说话。你、我都是汉室臣民,何须相互征讨!当今天子蒙尘,你我携手共进,驱赶走李催、郭汜等逆贼,迎回圣驾,我们的功劳可比姚霍,不知邢车骑意下如何?”
刘备真是老奸巨猾,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想轻而易举地把我军讨伐他的事情解决,转而把我军的矛头指向李催、郭汜二人,他即能做收渔翁之利,又能赚得美名,一箭三雕。
我拍手称快,顺势说道:“刘玄公说的很对,你、我包括袁氏兄弟、刘焉、刘表等,同是大汉的臣子,孙坚领兵攻虎牢关时,他们在哪?我和曹操领兵血战的时候他们又在哪?你虽然参加了讨伐董卓的战役,你追击董卓的军队有多久?董卓逃窜后,你们都在争名夺利,又有哪个在顾及陛下的安危?你是怎么做了东郡太守的?又是怎么得到的豫州?还用我一一列举吗?现在你又来这套说词,或许有些人能被你说服,可惜对我来说没有用处。我劝你立刻下马投降,还能保留一个全尸;否则,我军铁骑所过,鸡犬不留。”
刘备不害臊地说道:“邢贼,你以为我怕你吗?我是再为大汉的江山社稷着想。备本为中山靖王之后,现在大汉风雨飘摇之际,我想着的是怎么力挽狂澜,没有你说得那么龌蹉。”
“哈哈哈……,大耳贼,你笑死我了。你本就是涿县卖草鞋为生的贩夫走卒,冒充什么靖王殿下之后?靖王有一百二十多个儿子,后代也多的很,你往自己脸上贴金冒充他的后代,也未尝不可;可你在宗室最危险的时刻,都不敢挺身而出,你也配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