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正翔低低一笑,戏谑道:“我还道你什么都会,原来你也有不会的时候。”
被他取笑,徐婉真面色坦然:“谁是什么都擅长的?让你来抚琴试试?”
两人一番说笑,就定下这幅字,冯兴也得了第一桩跑腿的差事,找木匠把“致远居”三字雕刻成为牌匾,悬挂在院门上。
夕阳西斜,将人们的影子长长的拉在地上,院里的忙碌也告一段落。
徐婉真定下的事情,经过郑嬷嬷的分派,梳理得井井有条,人心安定。
新婚的第一日,便这样安稳的过去,武正翔看着茶案后面的徐婉真,面上的神情柔和至极。两人像是相处了好几年的夫妻一般熟稔和默契。
用完晚饭,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刚洗过的头发,武正翔道:“你在内院也收拾一间书房出来,有些书我拿进来放着。”
“好,书房、琴房、花厅我都已经吩咐下去,这两日就会收出来了。”徐婉真躲着他作怪的大手,道:“这院子里太空旷了,我想在影壁那里种上几树蔷薇花藤,在池塘边搭上一座葡萄架、再设一座暖房养些花草。”
武正翔低头吻着她雪白如玉的脖颈,口中模糊答应着:“我的人都是你的,这院子也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不用跟我报备。”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麻麻痒痒,徐婉真娇笑着躲开,房里伺候的丫鬟见状尽都退了下去。
武正翔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低语:“婉真,天已经黑了,该安寝了。”
突然落入他有力的臂膀之间,徐婉真羞不可抑,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心头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伸手拔下束发的玉簪,武正翔的头发散落下来,和床上徐婉真的长发交织在一起。他的头发更粗一些,滑到他小麦色的结实肌肤之上,浑身散发出致命的阳刚气息。
他这种男性的荷尔蒙充满着极致的力量感,看得徐婉真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她的指尖微凉,却在他的肌肤上激起一串火星。
武正翔瞬间全身绷紧,声音愈发低沉:“婉真。”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吐出,是那么的深情款款。
“翼之。”徐婉真从鼻腔深处喊出他的名字。
两人新婚燕尔,武正翔心中充满了无限怜惜。特意放缓了手下的动作,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别怕。”
俯身吻住她的樱唇,安抚着她的情绪,大掌抚上她如丝缎一般的黑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想。”
徐婉真的面颊浮上红晕,两手攀着他的双臂,无意识的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