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天牢里应当处死的贤妃已经逃走,前来宣旨的一行太监和天牢的衙差全部昏厥。
左手紧紧握拳,那片残余的圣旨依然攫在施月舞的掌心,始终不曾松开分毫,仿佛一旦扔弃,便是要将他的记忆一并舍弃。
可是,她竟然舍不得,如果她的记忆里没有他的存在,那她还有什么呢?
好像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惨白惨白的世界里,她总是在追求着金钱的源泉,财富的走向。
然后踏进苍白苍白的医院,身边走过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甚至连她的肌肤都异常的雪白。并不是她的皮肤有多么白皙剔透,那是她常年忍受心痛折磨的证据,痛得失去血色的肌肤当然只剩下惨白色。
......“不用和一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鲍珍珠临行前的话久久回荡在施月舞的耳畔,仿佛生了根一样无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