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烺纯的态度就不是很配合济世的治疗,如今他更需要这副病弱的身子抵御本已无关的人,这是最和平的拒绝方法。
朝廷不需要垂死的皇子,二十年前是如此,二十年后亦如此。
他出局,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入局。他总有一个模糊的感觉,无论何时何地自己都应该是个局外之人,只可守望,不得参与。
宫烺轩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最近很沉默,每天的笑都是阴险而奸诈的。
他在等待,为一个热血沸腾的结果,他愿意承受煎熬的等待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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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秋雾弥漫的夜晚。
远处,烺纯的屋子亮着一盏灯,朦朦胧胧的光,悠远而清静。她提着纱灯,站在光秃秃的树杆下呆呆地望了一会儿,便开始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