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安头有些晕，赫尔曼身上的香味熏得他难受。
顾凡安原本不能忍受赫尔曼的，也有赫尔曼身上那能熏死人的香味。
外国人身上有很多人都有或轻或重的异味，因此，大家大多都喜欢喷香水来遮掩味道。
顾凡安也能理解，但是，像赫尔曼这种，恨不得一天一瓶香水的人，顾凡安就异常讨厌了。
现在，顾凡安却知道，赫尔曼之所以喷这么多香水，根本就是为了掩饰他身上的血腥味。
每次只要一进入这个地道，赫尔曼身上就会沾上浓重的血腥味。
顾凡安看向自己对面的照片墙，墙上全都是顾天雪的照片。
律言曜不喜欢照相，因此，顾天雪的照片也很少，顾凡安都不知道这么多妈妈的照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自己家里似乎都没有这么多妈妈的照片，当年顾天雪消失的那四年，律言曜也只能抱着为数不多的几张顾天雪的照片思念，还小气的不让顾凡安看到。
可是，这里这么多照片，却让顾凡安心里的怒火蹭蹭蹭上涨，因为每一张妈妈的照片都染上了血腥，而照片栏的中央，画了一个大大的×号。
那个红色的X号，似乎是一种死亡的象征，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安。
顾凡安恨不得和赫尔曼同归于尽，但是，在绑架方面，赫尔曼可是相当有经验了，不管是绑的手法，还是这个地道的布置都很是专业，顾凡安根本就找不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