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做,他突然就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说我在吊着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还穿了身红裙,肖凯旋就像头发疯的斗牛一样,奔着她就来了。
“什么都没做?那你有说什么吗?”在刘湘子的记忆中,肖凯旋的自控力还是很好的,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我只说,我们晚会之前再碰面一起入场,然后各忙各的。”
“然后呢?”
“他问我为什么现在不进。”
于引蝶揉了揉脖子,脖颈上的红印一时半会恐怕是消不掉了,“我说我只是按约好的来,而且我不希望有人会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他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至于还需要人陪着玩吧,他就那样了。”
刘湘子叹气,从化妆台上挑了个适合于引蝶肤色的气垫,“我帮你遮一下吧。”
于引蝶重新坐回镜前,刘湘子仔细的上着粉底,“你的话里确实有他不爱听的,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是这么易怒,你就当遇到个晦气的傻子吧。”
刘湘子不喜欢于引蝶,但她更不希望她哥哥的国际上出现任何差池。
“这个伤估计一会会更红肿,我给你找条项链尽量遮一下,即使有人问…”
“我也可以说是皮肤过敏。”于引蝶替她答了。
刘湘子点头,不停往红肿处拍着粉底。
于引蝶出来的晚,进场的时候婚礼马上就要开始,刘湘子的哥哥在台上回着主持人的调侃,新娘正在门后有些紧张的候着。
说来也巧,这新娘正是谢祖岸的表姐,她们见过,新娘见是于引蝶也温柔的回了个笑容,于引蝶的礼服不方便,刘湘子走在前面顺手就推了门。
这扇门同时也是新娘出来的门,通常是由两个女孩各推半扇,刘湘子手上还拿着捧花,一只手没推动,于引蝶就上前提她拿了捧花。
谁知道还闹了个乌龙,位置离大门近的来宾有耳尖的听到了声响,大家以为是新娘子来了,在那里鼓掌了半天。
“来了来了!”
“新娘可真年轻啊。”
“新娘子怎么还穿了身红裙?”有人立刻质疑道。
于引蝶手上还拿着捧花,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闹了误会,片刻都没有停留,走向了另一扇大门,“姐。”
于引蝶她们总去谢祖岸家蹭吃,所以谢祖岸姐姐和于引蝶接触过不少次,听着外面的呼声顿时反应过来,快走了两步现在于引蝶之前的位置。
于引蝶站在刘湘子对面的位置,将捧花笑着递给新娘,说了两句祝福,又表示了感谢,“姐,又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