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段徙歌抚了抚弄皱的眉头,哑然失笑,“也只有你这小妮子敢与本君讨价还价。”旋即一瞬间,就不见了黎悦和段徙歌的身影,一行人兴奋而来,郁郁而去,一夜无眠。翌日,阳光倒是久违的温暖,黎悦睁开疲惫的双眼,却发现自己已不在凌府,周围到处都是紫色的珠帘和帷幔,看来,这房间的原主人很喜欢紫色,黎悦若有所思出了门,门外是一片碧绿的翠竹,在阳光下熠熠夺目,“这里的风景黎姑娘觉得如何?”黎悦回头,段徙歌还是一袭白衣,在风的拂动下猎猎起舞,黎悦运起轻功,飞了过去,低下头看着噙着笑的段徙歌道:“哎,段徙歌,你是不是很闲?”“闲?”剑眉扫向她时一顿,继而垂下头,“没想到在你的眼里我竟是这样的人,唉,早知如此我就不必来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我、、”黎悦的脑子瞬间短路了,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做呢?见黎悦被噎得无语,段徙歌接着说:“唉,我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你一定在心里恼我将你绑来软禁于此,所以,唉,说到底还是我自作自受吧。”“不是,我没有、、”黎悦心里已成了一团浆糊,哎哎,被绑架的是她好不好,拜托啊。“那你补偿我吧!”当黎悦还在思索如何开导这个孤僻小孩时,那头却来了这么一句,黎悦抬头,满脸的兴奋,那还有半点孤僻的样子,什么情况,变脸也没有这么快吧!
“麻烦了,”说罢将一架二十三弦古琴摆在她的面前,笑眯眯,黎悦微微眯眼,“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古琴有淡淡的清香,右上方的蝴蝶似乎有振翅而飞的冲动,黎悦的手从纹路间滑过,“叮”清澈的声音荡漾开来,黎悦轻轻吟唱:“月光稀,是谁捣寒衣。望天涯,想君思故里,一夜落雪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