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做售后服务啊。宁憧呆呆点头:“知道。”祈亦景忽然抱着她往房间走,边走边俯首,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气息交缠,晦暗的眼神盯着她,低声干哑:“真的知道?嗯?”宁憧脑子不清醒,却也闻到一股危险味道。不对,很不对。她下意识缩了缩:“我就是想你不生气,你到底要怎样。”“想我不生气,亲可是不够的。”低磁嘶哑的声音从唇畔溢出,带着热气落到宁憧耳朵上,祈亦景抱着她坐到床上,眼底翻涌着意味深长。宁憧一愣,随后警惕:“我和向阳师兄无冤无仇,我不能拉黑他。”祈亦景不接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目光炙热得让宁憧害怕。他很清楚她是喝醉了在胡言乱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实在难以忍受。他大半夜回寻风轩,却听到她要找帅哥。他努力克制,她却撩拨他。一次又一次。祈亦景眼神愈发深晦,他不是什么圣人,他们本来就是法律许可的夫妻,何况是她招惹他的,盯着满脸疑惑的宁憧,祈二爷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要让她没力气提离婚!“你……”宁憧有些发毛,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挣扎,“你先想一下,想好再告诉我,我先去,先去睡个觉。”直觉告诉她该走。立刻走!祈亦景看出她的害怕,脑子瞬间清醒,他刚才在想什么?理智回笼,俊逸的脸上情绪缤纷呈现,眉头狠狠皱起!祈亦景强忍着难受,迅速放开对她的桎梏。低声怒骂:“快滚!”宁憧蹑手蹑脚想爬出怀抱,被他突然的怒喝吓得一哆嗦,小腿不小心撞上某个东西。烫烫的?祈亦景本就紧绷的身躯骤僵!醉鬼脑子当机了一下,傻乎乎回头:“你藏了什么?”祈亦景眼瞳微缩,看着她满是求知欲的红嫩小脸,只觉脑海里的铉“铮”的断裂,刚回笼的理智瞬间消失无踪。眼底翻涌起熊熊火焰,一把将她拉回来!嘶哑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咒骂。“这是你自找的。”……大半夜被叫醒的厨师端着一碗醒酒汤,按了按门铃:“二爷,汤煮好了。”等了将近两分钟,低沉的声音才响起,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放在门口。”“好。”……鄞楼早起的叶涛疑惑:“二爷呢?”“二爷昨晚两点半就开车出去了。”佣人道。叶涛差点把牛奶喷出来:“两点半?晚上?!”二爷是失眠了还是没睡。又舍不得对夫人下重手,大老远跑到寻风轩去找气受,有意思吗。“叶助,你要去找二爷吗?”佣人问。叶涛露出职业微笑:“我不去。”二爷爱咋咋地,他拒绝去当出气筒。鄞楼也不能呆,叶涛瞬间就做出决定――回家!以最快速度回家!“叶助,那这些文件呢?”佣人指着桌子上的文件包,“你不是说这些要二爷千字吗?”叶涛假装没听到,径直走到车库开车离开鄞楼,回到家后老神在在的给二秘打电话。“我有几份文件忘在鄞楼了,你拿去给二爷签字,对,二爷在寻风轩。”“没关系,他们会放你进去。”“嗯,不用马上去,下去吧。”下午二爷的气应该散得差不多。“知道了叶助。”二秘无比兴奋,一直听叶助说,今天他终于能窥得鄞楼真面目了!十二点一过,二秘立刻开车去鄞楼,在震撼里拿到文件包,直到佣人提醒才依依不舍离开。太奢华了!带着一路感慨,二秘来到寻风轩。“叶助让我来送文件。”二秘往里面看,“二爷在吗?”保镖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将他放进去。“二爷在花园。”秘书直奔花。寻风轩的花园不大,挨着人工湖,左右种了两排玫瑰花,中间种着简易花草,因为宁憧没怎么打理,杂草窸窸窣窣长着。爬藤盛开的玫瑰花下,一身居家简装的祈亦景正在修剪枝丫,神色认真,姿态优雅,修长的身影在湖面上拉扯出倒影,被娇艳玫瑰衬着,又凌于其上。矜贵的气度将这画面渲染成一副交卷画。“总裁。”秘书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祈亦景闻声看来,虽然神色依旧冷漠,但近来一星期眉眼间笼罩的冷厉已经不复存在,睨了一眼他手里的文件包,淡淡道:“放下吧。”二秘一愣,总裁的心情终于好了?“总裁,夫人呢?”他忍不住问。祈亦景剪枝丫的动作一顿,缓缓压下,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咔擦。”“找她有事?”“没有。”二秘被看得紧张,下意识拍马屁,“就是觉得陆氏员工都是瞎子,您和夫人才是郎才女貌!”拍完就后悔了。完了……总裁最厌恶别人拍马屁,他只喜欢实干。祈亦景眯眼,冷冷的盯着他。二秘心凉了半截,准备接受批评。“我记得你的工资很久没涨了。”低磁的声音冷漠无比,听在二秘耳里如同天籁,“去找人事部给你涨涨工资。”一个月前刚涨完工资的二秘惊喜抬头:“谢谢总裁!”祈亦景漫不经心的修剪花草,时不时看一眼二楼,眼神微深。宁憧是被电话吵醒的。铃声是白桃特有的。“桃桃你按到手机了。”她模糊的呓语,同时把耳朵一捂。电话声没停。宁憧直接往被子里一钻,试图用被子挡住吵闹的铃声――无数人的经历与经验告诉大家,这没用。“啊!”宁憧烦躁的翻了个身,用力过猛倒吸一口凉气,“吵死了,桃桃你就不能……嘶……”铃声越来越凶。宁憧只得先摸手机,一碰到硬邦邦的角,手就疼了起来,肿疼肿疼的。怎么回事?桃桃趁她喝醉打她?“喂。”宁憧划过接听,“桃桃你打什么电话,你……”“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那头是松了一口气的叹息,接着就是关心与三连问,“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没事吧?祈亦景有没有为难你?”宁憧被问题砸懵了,祈亦景?23q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