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韵一觉醒来,发现浮离人被人打晕劫走,当即变了脸色,循着卦盘给的指示,匆匆忙忙去追。
她的马车可以随人心意行走,因而,很快便将她带到一处府门前。
朱漆斑驳,颇有落败之相。长韵,弯身下车时,府内的仆人恰好推门而出,手中握着一封信,封条上写着她的名字。她与浮离一路寻找遗失的旧物酒灵,不曾得罪过谁,寻仇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应当是要挟的信。
“我已经来了,信不必送了。”仆人没料到,信还没送出,对方就已经寻过来了,登时有些傻眼。
长韵顾不得同他多说,径直入府,找到主人沈放,开门见山:“”我夫君呢?”
双鬓染霜的中年男子颤巍巍屈膝跪下:“姑娘请见谅,老朽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请姑娘过府,救小女一命……”
这般情形,出乎意料,长韵愣了愣,避开他的跪拜,微微皱眉:“有事相求,就可以劫人要挟?”
沈放一脸沧桑,叹到:“姑娘有所不知,为了医治小女,老朽已倾家荡产,连府那的下人都跑了大半,老朽担心姑娘不肯前来,你一时糊涂………不过请姑娘放心,浮离公子毫发未损,正在后院儿休息…………”
说话间,仆人已领了浮离进来,衣衫齐整,面目干净,确实没什么损伤,在他反应之前,长韵已快步过去,将他抱住,语声有些不稳:“浮离……”
浮离怔了怔,轻声说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