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你就信啊?”
挣开他的手白清音翻了个白眼:
“再说了,那种事情我需要挂在脑门上吗?被打了就被打了,被打死就被打死了,关键我不是没被打死吗?”
“你没被打死,你就不说,你没被打死,你受了委屈就什么也不说了吗?你是傻子吗!”
他盛怒之下竟红了眼。
她一怔。
第一次,这男人在自己面前落泪,攥着肩膀的手紧得生疼,眼中还带着氤氲水汽。
“你做了这么多,你还说我们各不相欠?”
“……”
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儿,白清音垂下了头:“那是我自己选的路,没有必要说出来,而且,你当年救我一命,我本来就应该还你一次,本就各不相欠。”
“是吗?”
他声线飘无,分明在自己眼前,却如从远处而来:
“那你有没有算过,当年之事,是我痛得比较多,还是你痛得比较多,是我爱你比较多,还是你爱我比较多?”
他方才真的生怕白清音听了她的提醒又恨起他来,可是听见了那女人说得那些,他又巴不得她恨他。
起码他的愧疚感能少一些。
白清音垂下眼睫,摇了摇头:
“那些不——”
“对我来说很重要。”男人上前,偏头看着她的眉眼,怜惜又难过:
“你就不能对我说实话吗?说你疼,说你害怕,说你被人欺负了,说你不喜欢,说你自己一个人。”
她沉默良久,抬眸,对上他的眼,倔强极了:
“我说的句句——”
带着湿润的吻落了下来。
混着他的眼泪,卷着他的温度,掠夺进她的唇齿,温柔又有力的品尝着她的每一寸,一手紧紧拦着她的腰肢,一手顺着放置在她的心口,跟着,她唇上一痛,被他狠狠的咬住了。
“疼吗?”
沈岂容含糊不清的说:
“你知道你让我这里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