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岂容的眸色幽深,挑起了她的下巴,声线里带着一股性感的暗哑:“阿音,有时候我真的特别嫉妒他。”
心里头忽然被一种奇怪的情绪占据,白清音被迫抬头同沈岂容对视,“你嫉妒他做什么?我们两个人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装作你已经误解了我的样子,然后那些人就会以为我们两个人被挑拨了感情,你怎么说反悔了,怎么就有带人来抓我了?你这样很耽误事儿你知道不知道?”
沈岂容幽深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受伤:“孤没有派人来抓你,我只是想抓他。”
“抓他做什么,抓了他谁还能帮我?”她更是难以理解。
沈岂容皱了皱眉头,清冷的面容上有些乞求,陪上额角上的白纱布更是看起来如同一直被人遗弃的忠犬:“可是当我一想到你要跟那个男人朝夕相处好几天,我心里就难受。”
说着,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按,按住了还不说还揉了揉:
“特别难受。”
白清音一哽,纵然自己已经是个跟沈岂容在一起无恶不作的老司机,但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去揉他自己还是第一次,当即老脸通红如同一支炸了毛的猫:
“你这是做什么,让人看见岂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我跟他什么叫做朝夕相处,我们两个就是普通的战友而已!”
“战友?”沈岂容眉梢一扬,贴近她,揽住她的腰肢:“同生共死的才叫做战友,你愿意同他同生共死,我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