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恶霸能蠢到她那个样子的?”沈岂容相当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毓秀惭愧的挠了挠头:“可是在奴才的印象当中,善用机关之术的,都是不是什么好人啊。”
太上皇的脸色骤染黑了。
不错,善用机关之术的的的确确都不是好人,当年兴盛的白家就是因为善用机关而动了反叛的念头,后来他登基之后,便将绝大部分的机关之术给禁了。
为什么楚白姻会用机关之术?
他眉头深锁,将手中的东西重新递给钟灵:“这件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包括楚白姻。”
已经快要立秋,到了夜晚之后人的身上总会沾染了一层凉气,他褪下外袍踱步进殿,正见床上的人睡得正浓,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将她楼在自己的怀里,顿时香软满怀暖的像是个小火炉一样,也不知道楚白姻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竟蹭了蹭在他的胸口上,作势就揽住了他的腰。
他身子一僵,都是脸色有些发热,目光深邃的盯着怀中的人。
他可真的想吃了她啊,你说他从前到底是犯了什么别扭,到了嘴边东西他不吃,现在想放在嘴边人家还不愿意了。
越想越后悔,他略有些不甘心的捏了捏她的脸。
“楚白姻,孤先把话撂这儿了,不管你到底是谁,你既然上了孤的床,那就是孤的人了。”
他薄唇凑到她的,吸允慢啄,一双清冷的眸子恍若东风拂过变成了一潭温柔的湖水。
春风吹皱,带起涟漪。
白姻糯软的哼了一声,错开他的唇只将她的头往他的胸膛里埋得更紧。
当天晚上,楚白姻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好像是小小的一个人,蹲在一个大大的花瓶后面,有人提着常长剑走进来,银黑的盔甲上满是污血,他的视线如刃般准确的找到了她的位置,抬手便将她身前的花瓶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