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太上皇又道：“今时不同往日，平日里里面不要跟八宝走的太近，那个孩子现在的思想很危险，时间久了怕是又要难搞，孤可不喜欢跟一个小孩子抢人。太幼稚。”
她一怔。
“不过说起抢人……”沈岂容眯了眯眼，侧头看向她，眸光幽深：“你当初在你那个番地的时候，有没有给孤勾三搭四的？”
“……”什么叫做她勾三搭四的？楚白姻瘪瘪嘴，“奴婢没有。”
“真的？”他表示很怀疑。
白姻从他怀中站起来，瞪他，“奴婢都女扮男装了，还有什么可勾三搭四的，再说了，那地方的人跟这里又不一样，民风很淳朴的行不行？”
沈岂容冷笑：“所以呢，所以你认识了几个很淳朴的人？”
“……”她竟一时词穷。
见她答不上来，沈岂容冷笑连连：“那个时候信誓旦旦地跟孤说自己会梳男子的发髻，是不是都是那些纯朴的人教导你的？”
“奴婢说不是您信么。”
“哼。”太上皇偏过头，不大高兴的环住了了她，“不信也得信。”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
白姻抿了抿唇，侧过头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沈岂容皱眉，“你闻什么呢？”
“醋。”她扬了扬眉梢。
“……”沈岂容怔了一怔，感觉戳中痛处又觉着荒谬，憋了好久才重重哼一声了，甚是鄙夷：
“醋？你觉着孤这种身份还会吃醋吗？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