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岂容脸色一沉,转瞬又轻快了起来,凑近她,将衣裳塞到她的怀里:“你非但说要将这件衣服缝补好,还答应给孤做一件冬披,这些你可还记得?”
如果不仔细主意,他眼底,除了一丝探究,还有莫名的揶揄在里头。
却也只见楚白姻嘴角抽了一抽,怀疑的看了他一会儿:“奴婢真那么跟你说了?您该不会是框奴婢的吧?既然奴婢答应了您这些,又为什么会在您的床上醒来?奴婢可记得之前来就是让您喝药的!”
只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么?
沈岂容眯了眯眼,偏过头,神色稍冷:“是了,孤倒是只跟你谈了那些许条件,可谁知你见孤着了风寒,死皮赖脸的死活要守着孤,所以,孤就勉强给你一席之地,就让你睡在这里咯。”
“……您确定是奴婢死皮赖脸?”
她深表怀疑。
沈岂容老脸一红,瞪她:“不然呢?难不成你还以为你这等水准还是孤留你下来的不成?”
楚白姻闻言一噎,努了努嘴。
可是她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不记得,沈岂容说出来的事情她现在听来都很荒谬的啊?
她抱着怀疑的心态看了他一会儿,沈岂容却也正义凛然的看着她,仿佛由着她,反正也看不出什么花来。
“奴婢知道了。”
别扭了一会儿,楚白姻捧着衣裳起身,“太上皇可还高热了?”
她没有回头,自然没看见沈岂容那一瞬间脸上飘过的可疑绯红:
“自然,怀中有个那么烫的暖炉,换谁谁也不好?”
楚白姻嘴角一抽,跟着也有些脸热。
这个家伙!“既然这样,奴婢先下去洗漱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