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算能感应到他还活着，却无法具体感应到他在哪里。
凤衍沉默了一下，突然大踏步朝小洞天的方向冲去。
“也许有办法。”
他有一个办法，至少可以知道凤家小洞天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样，说不定能找到凤津失踪的线索。
当他回到小洞天入口的时候，却看见一道跪坐在门口，俯地痛哭的身影。
“小九儿…”
宁玄音猛地抬头，看见凤衍的瞬间几乎崩溃。
对她而言，这是第二次面对灭门惨案。
比第一次，更痛。
这是收养她长大的地方，死在这里的人，是比记忆中的宁家人更像亲人的亲人...
凤衍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毫不犹豫迈了进去。
宁玄音在脸上抹了一把，踉跄站起来，想要跟进去。
小洞天里面已经什么都没了。
所有的尸体已经被明殿的人全部收捡，而失去了活力的小洞天会很快坍塌，最后彻底泯灭无迹。
“宁学姐。”
北棠染气喘兮兮地跟上来，将宁玄音拉住。
平时总以冷面伪装自己的学姐此时脆弱得几乎站不住。
“小染…”
她勉强挂出一丝笑，“还好，你没事。小沐他们回来的时候说你失踪了，我都快、快担心死了。”
“回去？”
萝莉愣了一下，“他们回去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