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红酒，“你看她那个态度，对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还有个屁的机会。”
“有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看不出来，我们都可以看得出来，从今天早上你们两个碰面开始，不光是你的不对劲，晴恩也很不自然，她是在刻意的跟你保持冷淡的距离。”
陆茗寒的提醒，让卓九琰表情一怔，“真的？”
“真的！”
卓九琰突然间迷茫了，“那你的意思是，她还有可能爱着我？”
陆茗寒摇头，“我不知道，这种事情，只能你自己去求证，自己去问了。”
卓九琰抿了抿唇，想到慕晴恩这一整天对他的冷淡，就很烦躁的，又倒了一杯酒喝了。
很冷傲的吼着：“求证个屁，爱不爱都拉倒，老子又不是找不到女人！”
陆茗寒看他这么不知悔改，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要是真愿意自己作死，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随便你，但是别等到彻底挽回不了的时候，再来找我们哭诉就可以了。”
卓九琰没说话，又灌了两杯酒之后。
身子往后一倒，靠在床的边沿，眸光凝滞的看着上方，没有焦距，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出声，“可是，我还想再爱她！”
陆茗寒愣了愣，诧异的看着他。
卓九琰已经抬手覆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挡住了所有的情绪，“除了她，我已经没有可以爱，还有想爱的人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