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却是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不错嘛，调查的很仔细啊？真不愧是慕少爷你的作风。”
慕谦和面不改色，只是看着她因为笑而漾起的小酒窝，眸光渐渐暗沉。
缓缓地，他调开了眼神，没有一声招呼的拿起了夏温然的酒杯，仰头喝光了那杯酒。
夏温然挑眉，“我问你调查我的目的，你应该也不会告诉我？”
啪嗒一声，玻璃酒杯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慕谦和忽地把身子往她那边一压，俊脸接近她的面前，眼神讳莫如深，唇角也勾起了邪魅的弧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的神秘难测和兴味，“你先告诉我，你把自己在我身边当做是什么关系？”
夏温然眉心一跳，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脸往后挪了挪，避免与他的触碰，“什么，什么关系……”
慕谦和眸光精明，“你懂的。”
她的心跳忽然漏跳了一拍，这种不明说，只让人意会的问题，真的不太好回答。
所以，她选择忽视。
看着他，冷静的反问：“那你自己呢？你觉得你是用什么身份和关系，跟我相处的！”
慕谦和心里感到一点意外，他本来是想套她的话，或者是逼一逼她，让她摆正自己的态度，让她知道自己是他的人。可没想到，她居然把问题抛给了他。
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对她表明过，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想跟她维持表面关系，随时可能一拍两散。
现在也还借此来跟他对战，没想到，她倒是知道不让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