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鱼笑着摇头,“姨娘你在楼下超市给他百十来块钱带瓶酒就好。”
“你父亲喜欢喝酒?”苏玫欣喜的挑眉!异域相逢酒友,这是喜事!
“不,他不喝酒。”夏青鱼想到苏玫疯狂的喝法连忙摇头,“我爸他忌酒多年了,这只是个意思。”
“切。”苏玫不满的哼了一声。
他运用灵气在苏玫手中,摄来犬妖,他记得,这犬妖应该叫伏火,他蹲在犬妖面前,伸手逗弄着它,“记下来我得味道,等下可千万别忘记。”
夏青鱼运用的灵气很少,几乎只是堪勘压制与它的样子,从来都是欺软怕硬,苏玫他打不过,但是夏青鱼这病秧子一般的体形,伏火觉得,它还有一拼之力的。伏火锐利的牙齿不断的耸动,恐吓着夏青鱼,但灵气的大手死死的扣在它的身躯之上。
“我有点相信因果了。”
沿着公路,他看见了一辆逐渐行驶而来的客车,客车中的夏青鱼正在听别人吹着牛逼。而它手中的东西将延续上一代的冲突因果,夏青鱼好像隐隐看见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如果说,因果是一条河,那他们都是河里翻腾的鱼苗罢了。
他们顺着河流奔腾,河流也需要他们流淌。
他们是万事的因,也是万事的果。
夏青鱼起身,灵气手臂随手一甩,伏火碰的一声撞到了行驶的客车之上,控制了他灵魂对未知境界的探索,知道越多,麻烦越多,这样就不错。
他笑嘻嘻的暗道了一声晦气,回头和白衣衣与苏玫道:“我就说嘛,当时这只狗为什么偏偏找我的麻烦!”
“……”苏玫和白衣衣呆愣愣的看着夏青鱼,他对自己也未免太狠了一些吧。
伏火被疾驰而来的客车撞飞,它瘸着腿,快速的躲在了一旁的背人处,一拐一拐的走远,他在撞击的客车之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苦兮兮的夏青鱼受伤,苦兮兮的夏青鱼被赶来的宋超接走。
幸灾乐祸的夏青鱼笑嘻嘻的打了个哈欠,下面应该就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吧?
他转头看向白衣衣,“我领你去见我的父母。”
他在楼下的超市卖了一些奶,又买了一瓶酒,这东西只是个意思,没什么其他的意思,但总要意思意思。
站在门前,夏青鱼有些不放心的不断叮嘱:“他们一定会留你吃饭。虽然我知道你们都不吃饭很久了,当给我个面子,千万摆出好吃的面孔来。”
白衣衣笑着点头,她喜欢看着夏青鱼心里发慌却强装镇定地样子。
“还有……”
“你磨磨唧唧的还像不像个帝境的修士?”苏玫眉毛一挑,率先越过夏青鱼,抬手碰碰碰的扣响房门。
“您是?”夏母拉开门,听说夏青鱼放假,他们才都在家中,但是刚接到信息,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都忙,忙点好,就只剩下他们自己了。
一身华贵的古式服装。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而且,她所涂抹的绝对不是市面上的脂粉气息,夏母百般思索,她绝对不会与这般女子产生任何的交往,
“亲家?”苏玫突然洋溢起灿烂的笑容,将门拉开,握着夏母的手腕,回身招呼着,“过来衣衣,过来叫人。”
“……”夏青鱼目瞪狗呆,这货……
夏母这时候才注意到,在苏玫的后面,夏青鱼和白衣衣的身影。
“这孩子,好像白了一些,好像也瘦了一些。”夏母率先注意到夏青鱼的身影,但紧跟着,她便注意到夏青鱼旁边的身影,是个生得同样倾国倾城的女孩子,只是传了一身红色的古式长裙,不过一顶一的好看。
刚才那个女子说得是什么来着……亲家?
白衣衣甜甜的笑了一声,手交叠在小腹,微微躬了躬身,“阿姨好,我叫白凝华,你可以叫我衣衣。”
“苏玫,白衣衣的姨娘。”苏玫笑着自我介绍道。
“怎么了?”屋子里传来夏父的声音,隔着门口看了一眼。
“叔叔好。”白衣衣笑着问候道。
夏父随即扬起笑意,“快进屋吧,在外面干什么?”
“诶,快进屋,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去下楼给她们整点硬菜。”夏父让开门,让二人进去。
夏母则拉着夏青鱼,连声质问:“你不是说你去加班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吗?”夏青鱼有些心虚的揉了揉鼻子。
“什么惊喜。”夏母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我看她们娘两个不像是一般人家,”
“那个是衣衣的姨娘,到时候别问她的母亲。”夏青鱼小声说道。
夏母愣了一会,点了点头,又是拍打了一下,“你这孩子,有事情也不和我们说。”
和白衣衣与苏玫呆了一会的夏父突然退了出来,将夏青鱼向房间里拥进去,“你去招呼一下,我和你妈下去,和他们在身边总感觉有点不自在。”
他们下去买东西了,虽然准备了一桌的菜,但儿媳妇和儿子能一样吗?儿子凑合一口就能养活,儿媳妇得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对了,苏姨娘喜欢喝酒,给他多卖点酒,最好是白酒。”夏青鱼知道他们的大致心理,回首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
夏青鱼进屋,白衣衣正规规矩矩的在沙发上坐着,她即使在坐着,身形上也不自然的透露着一种隐隐的上位者气息,难怪父亲不自在,要放在以前的自己身上,他同样也不自在。
白衣衣问道:“叔叔和阿姨呢?”
“弄菜去了,指不定商量什么事呢……”夏青鱼挥了挥手,“他们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偷着乐。”
夏青鱼的催婚血泪史堪称绝唱。
“我听听啊……”苏玫放出神识,偷偷的听着。
“他说你这副邋遢样子配不上我们家衣衣……”
“……”亲妈啊……
“还说自家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