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岺却浑然不觉,仰头喝尽酒盅里的玉液后打了个酒嗝,瞪着一双水雾懵懂的眼睛对菘蓝说道“今晚谁都不准走,否则……否则宰了你们!”
白芨忍着剧痛刚想开口,被身旁的菘蓝拉住衣袖,截口从善如流道“公子放心,我们不走。”说完朝那群姑娘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大胆的姑娘靠上来温声软语地哄着凌子岺重新坐下,剥了葡萄喂给她吃。
菘蓝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小声对白芨说“逞强什么,我们两个加起来在她手下也过不了三十招,你不要命了!”
白芨认命的闭上眼睛将头扭向一边,任由菘蓝捏着他的手臂手法利落地帮他接骨,疼的又是浑身一颤。
凌子岺喝醉了兴致高涨,除了不让白芨和菘蓝靠近,对身边的姑娘倒是和风细雨,一番引经据典的俏皮小话张嘴就来,逗得姑娘们咯咯直笑黏黏糊糊地靠在她身上,甚至有两个大胆的小手已经探到凌子岺的衣襟口。
白芨和菘蓝如坐针毡地瞪大眼睛再也忍不住了,菘蓝侧头朝身边的姑娘耳语交代几句,那姑娘立刻上前拉住凌子岺的手臂,娇声娇气道“爷,嫣儿陪您去歇会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