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叔叔……”顾呈怀叫住莫里斯,不紧不慢的开口,嘴角依旧是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母亲当年的车祸和巴雷一样,是场意外,对不对?”
莫里斯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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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艾瑞尔刚在读书倚上睡着,就被副管家叫醒。
这么多年来,没人敢打扰她的“读书”时间。
“什么事?”艾瑞尔用死亡般的眼神看着副管家。
还是莫里斯好,他做管家这么多年从未扰乱过她的任何习惯。
只是他从中国回来后像被灌了药,不但经常替那个亚裔姑娘说话,还要辞去管家职务,回普罗旺斯养老。让她不得不提拔这个做什么都不行的贝特朗做管家。
“太太,酒窖那边出了点问题。”贝特朗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自己即将要说的事会把老太太气到心脏病发作。
“怎么,那小婊子快要被冻死了吗?”艾瑞尔驾轻就熟地说着粗言秽语,在人后,她不需要装出一副高洁的贵族做派。
“不是……”贝特朗抹了把额头的汗,颤声说“那个黄皮肤姑娘凿穿了酒窖里所有酒桶,还摔碎了很多珍藏版的名酒。”
艾瑞尔忘记了保护自己动一动就嘎巴响的老骨头,从躺椅上弹起“你说什么?”
“不但如此……她还……她还弄断了酒窖制冷系统的线路,砸了压缩箱,毁了蒸发器,整个地下制冷设备都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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