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令对赵飞道“赵公子!本县还有政务!不方便长时间逗留,你的事我会差人去礼部禀报。应该很快会有回信的,还请赵公子稍等!”
“多谢胡大人!我送送胡大人!”赵飞很客气的把这位胡县令送出大门。到了大门口,赵飞偷偷塞给胡县令一个玻璃杯,然后对胡县令道“胡大人!还请多多关照!”
“好好!本官一定尽力!让赵公子早日能够进京面圣!告辞!留步!”完上轿离开。
胡县令不是不想和赵飞聊聊,他是真有事。由于疫情严重,京城的官员怕疫情传入京师,特意派一些官员去周边做疫情的防治工作。
而来到宛平县城指导胡县令工作的,正是他的老爹胡太医。胡太医今年60岁了,在太医院混的一般。所以就被指派出来,让他来抗疫的第一线。
来到后衙,胡县令匆匆忙忙来到父亲面前道“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你还有闲心做别的事?这好不容易疫情有所控制,怎么能让那些收尸人乱扔尸体!要不是我及时发现,让人把尸体处理掉,这会儿指不定多少人会的瘟疫而死!这瘟疫要是控制不住,你的乌纱难保!”胡太医道。
“回父亲大人!我县出现一个自称是南澳国的王子,是迷了路才走到我这里。我今去询问,收了他的国书和贡品,准备上报礼部。”胡县令。
“什么贡品?该不是什么人假冒,或者又是什么番邦国,用竹子石头来我朝占便夷吧?这等事让衙门里的差役去就行了,你去干什么?简直是不知轻重!”胡太医。
“回父亲大人!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见过贡品和国书,我才知道事情重要。他带来贡品价值连城,绝不是什么人冒充,也绝对不是什么番邦国来我朝占便夷!”胡县令。
“哦!带我看看!”胡太医到是有了兴趣。
胡县令是个孝子,带着父亲去库房看三保看守的贡品。胡太医来到试衣镜前感叹,左右开始摸摸这贡品,又来回的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然后道“果然是奇珍呀!老夫也算是涨了见识,这王公大臣家里想必也是没有的。”完突然胡太医剧烈的咳嗽起来。
胡太医咳嗽的弯下腰,从镜子里发现自己脖颈处有个红疙瘩。他心里暗叫一声,完了。自己也招晾了!于是他赶紧跑出去。胡县令跟在后面,问道“父亲大人,您怎么了?”
“别过来!为父也被传染得了疫病!给为父找一间房子,谁也别过来。一会儿我写个方子,你让人去抓药!要快!否则为父命不久矣!”胡太医完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胡县令吓的大惊失色,对身后的三保道“快!给我父腾出一间屋子,让我父休息!”
“是!”三保马上跑去后宅管家赶紧办理。
没一会儿,胡太医去了后院的一间偏房里。并且递出一个方子,让胡县令派人去照方抓药。
胡县令急得在门外团团转,心里急呼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是跟在他身边的三保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肖四前两个儿子都得了疫病,可是第二就好了。听就是这位番邦王子给的药!而且十分有效,不如找他试试?”
“此话当真?”胡县令急切的问。
“人拿性命担保!我们几个和肖四好的都知道这事!”三保道。
“你看好我父,看好贡品!我亲自去请!”胡县令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管是不是真的,先去试试。
于是他先去了肖四家,肖四正在家吃饭呢!听胡大人找上门了,赶紧出去迎接,拱手问道“大人!您怎么来了?有事您派人叫我就行!”
胡县令没功夫跟他客气直接问道“那位赵公子可是给你一瓶良药,治好了你的两个儿子的疫病?”
“是呀!大人如何得知?”肖四道。
“快!带我去请这位王子!我父刚刚发现得了疫病,急需救命呀!”胡县令道。
“好!”肖四立马跟着胡县令去了赵飞的家。
肖四在门口拍了几下,就听见赵飞的声音。打开门,赵飞竟然看见胡县令跟在肖四的身后,难道明朝的办公效率这么快?这刚多会儿,礼部就有结论了?是让胡县令派人送我去京师了?
“胡大人!不知道您有何指教?”赵飞规规矩矩的给胡县令行礼。
“不敢不敢!世子!我是有求于你的!不瞒你,我父得了疫病,危在旦夕。我听世子这里有奇药,吃完药后一晚上就能恢复。还请世子救救我父呀!”胡县令连称呼都改了。上午还叫赵公子,这会就叫世子了。
你问为什么刚才胡县令管赵飞叫公子,而不是和肖四一样叫王爷,是因为礼部没有承认,他不敢剑如果叫了,人家会巴结番邦国,有失国体。除非皇上承认才能这么称呼,而且一个番邦国,不能跟他一个县令比。而现在为了他父亲,只能硬着头皮叫人家世子了。这就等于承认了人家王子的地位。
此时赵飞手里的链霉素就剩两瓶了,其他几瓶都当了,但是胡县令的面子不能不给。所以答应道“胡大人您稍等,我去取药。我跟您一起去看看令尊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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