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告别了刘盈和魁跟随着伯伦回到了自己家中的傅青,躺在了床上。
鬼班是为了选取老头继承人而设的吗?那个竞争对手,名叫赵日天的怪物为什么我回溯前,我见都没见过这个人。
隔勒区那些事我暂时是插不了手了,起码在鬼班我不能落于人后,毕竟伯伦都暗地里把我收做徒弟了,问题是开学五月多的校武会和四月多的智斗大赛,我得拿第一。
必须要让那些看不起无能力者的人,让那些欺凌无能力者的人,感受到正义。
再想什么有的没的都是多余,现在该做的,就是强到足以打趴下校武会的那群家伙。
所以说,那个蜥蜴。
傅青将之前在洗手间洗干净的蜥人舌头拿了出来。
“就生吃好了,对你的尊重,前辈。”傅青对着手中的蜥人舌说了句话,放入了口中。
巨大的腥味伴随着傅青的咀嚼流入腹中,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发热。
傅青的身体变得通红,实际上他现在正有着前所未有的体验,他的皮肤因为过高的温度冒出丝丝白烟,可他却没有任何的痛苦,能感受到只有那有些微微刺痛的温暖。
伴随着白烟的冉冉升起,傅青的体内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变化,他正在逐渐消瘦,渐渐的原本健硕的身躯逐渐变得看起来只是一般的身材。
但是他的肌肉依旧健在,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显眼了。
就这样,傅青失去了意识。
“站起来,跟我打。”一个健硕的年轻蜥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所在之地,便是自己曾经的故乡。
周围遍布的都是死去的乡亲们,眼前的健硕蜥人手握银枪,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们这些掠夺者,就应该全都去死。”傅青死死地瞪着蜥人,原本冷静的他此时面目狰狞。
他眼珠子转变成了血红色,他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扫帚,向蜥人冲去。
“我们是战士。”健硕蜥人握着银枪,也冲了前去。
正在两人快要撞上之时,傅青左手握着扫帚的低端,右手反握着扫帚的低端上五寸的地方,双手及腰至足协作用力,一个弓步向前,对着蜥人的脖子就是一个斜扫。
蜥人见状双手握枪横挡,并且右手快速向枪尖划去,划至枪柄中端,左手一抬,右手肘关节按着枪柄,顺势将枪一甩,将傅青的棍硬是甩退开来,并且用右手腕将甩出去的枪尖转了个半圆,左手腕快速抵着枪柄,用枪尾甩向傅青的脸。
扫帚的柄被甩开了,傅青则将右手又从扫帚头划远了几寸,用扫帚头的部分去抵住了蜥人的枪尾。
枪尾被抵,几乎是差不多的套路,换枪尖扫脸。傅青也用同样的套路去应对,而这一切就好像是狂风骤雨一般,一边攻一边守。
时不时穿插拳脚的交互,偶尔会有人被逼退几步,但很快地,便又逼了回去。
枪和帚的你来我往已经快到难以看清影子,周围也被傅青和蜥人的你来我往给刮起了一阵不小的风。
仿佛是源于默契,双方都不想进行这样的拉锯战,同时往后疾退拉开了距离。
蜥人将枪尾夹在腋下,右手拖着枪柄,左手放在了右手的前面,他弯曲着身子,右脚在后,屈膝脚尖点地,左脚在前屈膝脚跟靠地。
而傅青的眼瞳则是从深红色转变成灰褐色,又从灰褐色转变成了深红色。
一脚把扫帚的头给踩掉,左右手一前一后,很普通地握着木棍,全神贯注地看着蜥人。
“你还要再努力点。”
蜥人右脚跟一点地,他的周围刮起一道轻微的旋风,向外扩去,将周围的灰尘都一扫而空。
蜥人随枪像是爆射开来向傅青疾行,在傅青眼中看来,蜥人就像是瞬移一般,只是一瞬枪已到了眼前。
看着正欲突刺的蜥人,傅青意识到侧步躲闪不及,双手提着木棍快速往右上抬,想要以此将将要突刺的枪推开,可是手正微微抬起那一瞬,枪便爆射而来。
蜥人的枪尖径直刺破了木棍,进而穿过了傅青的身体,从傅青的后背冒出了头,傅青口吐鲜血,死死地瞪着蜥人,眼瞳转变成金色。
他的意识回到蜥人架好姿势之时,这时蜥人的后脚跟还未点地。
“你还需要再努力一点。”
蜥人的话语再次传来。
后面傅青的意识便逐渐朦胧了,只记得自己无数次被枪刺穿,手中的木棍无数次被击碎,不过对蜥人手中的枪的一切运动轨迹却仿佛异常地清晰。
蜥人的行为每次都不一,不知道倒下了多少次,但蜥人的持枪所使出来的枪法都不一样,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试招一般。
奇特的是,总有几次傅青感觉,持枪的并非蜥人,而是自己。
“咚咚咚咚。”清脆的敲门的声音传入了傅青的耳边。
“有人吗?房东在吗?。”一个让傅青耳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耳边。
也将他从梦中给唤醒了,傅青揉了揉自己的脸,也来不及回想刚刚梦里的一切。
傅青惺忪地睁开双眼,才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并且浑身是血的惨状。
他有些丧气地走出门外,说实话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来个自然醒。
他拿了套换洗的衣服,走到了门边说:“等我10分钟。”
然后走去了浴室,快速地洗漱了一番,围着毛巾顶着刚出浴有些热气弥漫的状态走向了门外。
他推开了房门,看到刘盈正站在外面,就连酒保服也还没有换。
“唉唉唉唉?小光头?你是这里房东?。”刘盈瞪大了眼睛,看着傅青。
“什么东西?这里我在住没错,可是房东的话,不是。”傅青抠了抠耳朵,说道。
“不是,你不应该让我进屋说吗?。”刘盈抖了抖眉,努了努嘴说道。
“啊嗯。”傅青挠了挠头,往后让了让,给刘盈让出了位。
刘盈吐了吐舌头,走进了屋子里,边走边说:“那个,我辞了以前的工作了嘛,现在没地方住。然后,魁说这边有个房子缺房客,离工作岗位也不远,所以,嘻嘻嘻。”
为什么那个魁,知道那么多东西,这突如其来的是什么情况。
傅青皱了皱眉,微微笑道:“那个,房子不是我的,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傅青拨通了伯伦了电话:“魁叫了个人过来,让她租房子,要怎样?。”
“这种事情不要打扰我。”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接着就是被挂断了的长呼声。
“。”傅青愣了愣,真的是有够冷漠的。
“所以是怎样?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房租能不能便宜点,毕竟我现在经济有点拮据。”刘盈看着傅青,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