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离开的?”
“戊时左右离开的,就在许公子他们上来之前。”
“可有人跳窗轻生,楼中是否有骚动?”这一问有些莫名其妙,但张小白不得不问出心中所惑。
“公子何出此言?”春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感到不知所措。
“无事,就随意问问。楼中可有大事发生?”见春华貌似不知张小凡也恐怕事情发展得不好收拾,神情别扭得接着说道。
“并没有,都是些酒席间常有的蒜皮小事,无妨,今日也还算平安。”
“什么样的事算是蒜皮小事?”
“就是酒客间常有的拍桌子瞪眼,也就拌上几句,互相扮狠瞎咋呼,连架都没打成。”这是旁一位仆役插话答的。
“看样子你是幸灾乐祸不成。”张小凡顺着问下去。
“爷您可能新到平安府不了解,城中林林种种什么样人没有?打家劫舍,帮派互殴,欺男霸女,此等恶事天天发生,打架不过家常便饭。”接着又说,“而且啊,再怎么地,也不敢在我望月楼惹事,自然……”
他话没说完,“干活儿去,休要顶撞客官。”春华便把他撇到了一旁。
“喏。”
“公子勿怪,也是人多嘴杂,难免有些话听去脏了耳,都是奴家招待不周,望君体谅。”春华接过话,向张小凡赔了个礼。
也许是有的话不应让宾客听到,张小凡只想和此间没有关系,那就不用细究,大唐不太平,他作为军家子弟是最清楚不过。
“屏风都撤去了?可有发现我的客人在何处。”他环顾西周,看着空旷不少的雅间问道,语气带有醉意。
“具都撤去了,客人们都在榻上睡得好好的,您怕不是醉了酒,觉着客人会凭空消失不成。公子真会说笑。”望着张小凡确实像醉了,而且还闹了这么一出,春华很是玲珑得答道。
见张小凡没甚反应,她接着说“公子您看,客人都睡下了,无人对饮,不然奴家陪您可好?”
“尔等,都退下吧,有事呼唤你们。”既然事情尚未清楚,张小凡只能装成酒后乌龙糊弄过去,事态如今还能掌控。
没死人,还好还好,不过能肯定人不见了,因为望去另一侧的床榻上,只有许杨二人。许一仙带上来两位客人时,春华并不在,是故她不清楚具体宾客的人数。
“喏,公子如若有事,记得唤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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