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演凑不了,唱也是没法唱的。
“既然闻雨姑娘知道这曲,”燕筑林本意不在此,听不听也无妨,“依闻雨姑娘之间,这柳园能不能留住人呢?”
闻雨话语轻柔却带着坚定,回道“柳园终究不是留园,即便真是留园,又有谁真会为了一个园子而留呢?”
燕筑林点头笑道,“留,自有缘由,去,却也与柳园能不能留住人无关。”
“贵客说的是,来去都自有缘由,原本和园子是没有关系的。”此时闻雨大约已经知道燕筑林的意思了。
在旁人看来,她天生通晓音律,一听便能记住,卿华楼在她身上除了吃住并无其他太多的投入,成为一等乐师多年,也早就攒够了自赎其身的银两。
卿华楼的生活她早就觉得无趣,可若有离开,也并无好去处,留不留不在于卿华楼的好坏,而在于离开的动力是否充足。
现在那或许值得托付的人出现了,便是赠她“柳园”的陈汉之,燕筑林想问的也正是她是否要跟着陈汉之离开卿华楼。
明雀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小姐说话向来不爱拐弯抹角,这会怎么猛打起哑谜了,没错,以她的聪明才智已经听出来两人定是再借柳园暗中商讨什么大事呢!
“如此说来,闻雨姑娘是留不住了?”
注出自唐代无名氏的《杂诗》,此诗原文提在杭州望海楼的柱子上,作者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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