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做噩梦。我推醒了她,她不知道自己曾经发出惨叫声,她梦到他原来的丈夫残忍地打她。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我经常被她的惨叫声惊醒。我把她推醒,安慰她睡去。
一天,我出了门不久,才发现,在拿房门钥匙时,把她的那套钥匙拿出来了,我的还在衣兜里,也就是说,出来遛弯的她,回不了家了。我匆匆赶回出租屋,却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叫声。
我推开门进去,她在屋里,白皙的小臂上有一块清晰的淤痕,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是不小心碰的,可那个淤痕更像被人狠命掐过的。我把钥匙递给她,顺口问了她一句,“你还有一套钥匙?”
她摇摇头,说我可能是出门时,忘记锁门了。我想也是。
她的方向感可能是出了问题,经常把身体碰伤。我嘱咐她小心,没事少出门,她的确也这样做了。
那天,我刚出了小区时间不长就回来了,因为我在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报纸上登着一则消息。一个人被杀了,是被人用锋利的刀片割开了脖子上的动脉,从死亡现场来看,凶手是一个熟人,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死者是在睡梦中被杀的,已经死了半个多月了,是有人闻到了尸臭味,报案才发觉的。令我感到恐惧的是,这个死者竟是我曾租房的小区,还是在同一单元。
我是下意识地走回出租屋的,在我刚走到三楼的拐弯处时,我听到关门声,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关门的是我的邻居。他为什么这么急切地关门?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我急匆匆的来到门前,我在门缝里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有几个秀气的字——救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