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倦焦急地喊。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珍惜一个人,直到你将要失去他。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对一个人是怎样的感情,直到你确定自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
“大潘……呜呜……苏文在房间里……我们进不去……”陈小倦对着电话哭诉。
苏文。
凌墨。
谁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犹豫的时候,你在那里。
包容我的心跳,感受我的喜怒。迁就我。等着我。
向大潘来的时候,看到陈小倦正蹲在房间外面流泪,脸上挂着彩。
“谢谢民警同志。”
门打开之后,向大潘对民警说。
陈小倦看着床上的苏文,五官完美而深刻,因为失去血色而显得有些病态的透明。她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答应我……”
苏文被七手八脚地抬上救护车。
陈小倦焦急地等了一个晚上。
“病人高烧转肺炎,需要留院观察几天。”第二天一早医生摘下口罩说。
陈小倦长呼一口气。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陈小倦问道。
医生说:“这个不确定,也许今天,也许明天。看病人的身体素质了。”
苏文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浑身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直到他看到床边陈小倦皱着眉头的睡颜。
这丫头……来看自己了吗?
“我只是把你当成他的替代品,别的什么都没有。”陈小倦那天的话语犹在耳畔。
“真正荣耀一生的,不是同时被很多人喜欢,而是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一辈子。”
“要知道,你身上我唯一喜欢的,就是那张脸。”
“咳咳,咳咳咳。”苏文压抑地咳嗽起来,他捂着嘴巴,试图不吵醒熟睡的某人。
可惜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