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葵翻着手里的本子，只觉得眼皮在突突的跳，站在不远处亲眼看着她一页一页不停在翻的众人眼皮更是跳得都快停不下来，自己的水平有几斤几两，当然是自个最清楚不过……也不知道现在还有希望补救吗？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白唐合上手中的文件，放下签字笔，眸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看完了？”
向以葵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句：“……恩。”敢情她今晚来这还真是来检查作业的啊？
白唐又问：“都抄够了？”
显然绝不拐弯抹角，甚至还能清楚看见在他问出这句话以后那群部门经理很明显的站在原地抖了两抖，典型的做贼心虚，演技值绝逼是负数，一点都不投入。
向以葵见此有些无奈，她本来的确是想实话实说的，可那些人看向她的视线里饱含着期待和可怜，外加那么一点小小的挣扎，他们无比期待能从她嘴里听见一句肯定。
于是犹豫了一下，仍旧模棱两可地应道：“……恩。”睁眼说瞎话的水平越发见涨。
不管怎样，既然是你们希望的结果，那也就只能帮到这儿了啊，要是失败的话最多也就被罚扣三年工资嘛……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好好向凌木学习大无畏精神。
向以葵心里正这么想着，耳旁突然传来白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