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让我再说第几遍？”
白唐全身都洋溢着怒意，向以葵本来还想再说什么，还是忍住了，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下去，最后还把车门用力往回一摔，那声音简直比白唐一巴掌拍在电脑上还要来得强烈。
凌木感觉自己两只眼皮都在不停地跳，心惊胆战的看着向以葵当真下了车，觉得实在有些不妥，想了又想还是试探性地轻声劝了一句：“白总，现在离N大还有挺远一段距离……”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了？”目光冷嗖嗖地往前一扫，凌木立马话音一断，不敢再接着往下多说任何一个字，白唐挨着椅背将笔记本随意地丢到了一旁的空位上，皱皱眉，“还不开车？”
凌木知道白唐的脾气，这一时半会估计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消得下去，面露担忧地看了站在路旁的向以葵一眼，见她也僵着脖子把头侧到了另一边，完全没有理会车里的动静。
车里车外皆是如此，凌木也只得听从白唐的吩咐一脚踩住油门，汽车再次驶上马路，没有回头。
向以葵知道车子开走了，她也没抱希望指望白唐还会掉头，但她还是站在原地站了有足足数分钟。
她在想到底是哪里又惹到了白唐，难道真是因为昨晚那件外套，还是说白唐的反射弧真有这么长，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找她算前几天那笔账？
她道也道歉了，连咖啡都泡了，甚至在发觉白唐明显情绪不佳的时候还特意避让了一下，结果到头来无论如何，还就怎么都避不开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