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我何来这样的反应,握住我的手,把我小心翼翼地安抚好,然后道:“粟溪问郑由宇是不是喜欢你?!要不然为什么不敢正眼看你。郑由宇反问说,他这十六年来也从不敢正眼看粟溪,那是不是也是因为喜欢她呢?!就这两句。”
什么意思?我放了紫品树没有追究刚刚的事,但那两句话我彻夜未眠也没想明白。
清早的时候丑儿通知大家今晚有表演,希望大伙都能到场观看。我们欣然接受这样的邀请。
开演之前,我早到了会场,便无聊的发呆继续思考昨夜发生的事。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只是内疚,我是男人,本应该保护你的,可却把你弄丢了。”由宇不知何时在我身边坐下,醇厚的声音磁性地道出这些。
我把下巴架在前排椅子的靠背上,温暖地微笑,好想好想问,没有不喜欢,那是否有喜欢?
看我表情不错,他又说:“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不需要透过别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想问的,天知地知读者知,可如果我想总能看到你却不让你感到尴尬,又怎么敢问出口。
我摇摇头,他再一次问:“真的没有了?”我还是摇摇头,他撇过脑袋,下巴动了动,明明就是在说话,却特意不给我知道,这是真是欺负残障人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