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此刻被愤怒冲脑,也顾不得惧怕南宫熙了。那夏紫语简直脸皮太厚,竟然还不肯认。
寒王怒道:“父皇,不必责备二皇兄,是儿臣打的。”
南宫熙的脸立刻阴沉下来:“寒儿,是你就更不对了,你管教自己的王妃便罢,如何手伸到恒王府去了?还有没有点规矩了,她可是你的二皇嫂。再说,你还是个男人!”
南宫熙都快被这个不争气的寒王气死了,寒王打恒王妃,如果被传到外界,两府的脸上都不好看。
寒王却丝毫不退缩:“父皇,你听听全京城百姓们今天都在说什么,便知道了。儿臣今日出来的迟,到了街上,便见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平时从来没有如此多过,儿臣细听,便听到大街小巷、酒肆茶坊,全在讨论一件事情,就是恒王妃。”
南宫熙脸色阴沉,难道有心人故意将这个消息散布到全京城?夏紫语得罪了谁,有本事让所有人在一夜之间是人皆知呢?
寒王不管父皇在想什么,继续说:“百姓们都说夏紫语在未出阁前是如何设计陷害当时的二小姐,还好都被拆穿。她气不过,就将迷情药下到酒中,想骗夏紫嫣喝下,却不知怎的,自己喝下了那杯酒。结果药性发作,被两名乞丐给睡了,就连……就连……”
说到这里却停住了,看向了脸色臭臭的恒王。
寒王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南宫熙问道:“就连什么?”